第一章

過渡篇

一切的開端與變化的關系

(資料圖)

（求過審，審核大大我錯了）

接序章

（比起序章來，本篇的細節和比喻可以說已經上了高速了）

此前，正是浪漫而火辣的夜晚

「嗯額………」

霧好像散盡了

從混沌中讓沉悶的身體清醒，先前的意識變得模糊，最終不知順著哪一種思念飛至了虛無。想動起身來，可虛弱無力感幾乎貫穿了全身每一寸肌膚，就連手指也像是被某種形變物強壓著抬不起來，甚說柔若無骨，卻意外無地自容

「啊，我在哪？」

士道試圖去回憶在昏迷之前的記憶，大腦卻隱隱作痛，每讓自己憶起一處細節：一旦讓自己去深思熟慮，將要接觸到的真實就發生了變故，仿佛是刻意不讓自己去尋覓那樣，無法抵抗的痛覺就沖刷上前打斷了所有已然連接的思緒

隨著感知力的恢復，士道認為自己是在床上，周圍是自己堆放的被褥一類的柔物

但接著，時間的推進—士道恢復了聽力，他聽到似乎并非自己的呼吸聲，均勻卻又嘈雜，平穩卻又急促，有十幾人在身邊那樣。士道恢復了全身的支配—好像的確是被什么東西壓住了，大腿都無法收獲自由，且從感覺判斷，自己躺在床的正中央且沒有著裝衣物。士道恢復了視力—恍惚而隱約的視線，一黑一白的錯覺讓自己頭暈目眩，但很快就正常過來，眼前就是自己熟知的房間，至少天花板還是原來的味道；不過……在一切得到糾正前，到底發生了什么？？？

猜疑之余，士道轉了轉頭

「唔？??？！」

再見到她的一瞬間，倉促的恐懼與訝異的襲來讓士道險些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叫出來，好在及時捂住了雙唇

少年的心，也隨自己的赤身顫抖著，茶色的，被放大的眸光中回散著不安與驚恐的影子，臉上還掛著不知是怎樣形容的紅暈

「蓮…蓮？??？！怎么可能…？！會在我床上？！」

蓮身上沒有衣物，在不知從何而來的枕邊美夢依舊，面情是在笑一樣略表達滿足，紫色長發披散著，雙臂交叉抱胸，但心情好像意外地不錯；蓮就這樣與自己完成了同床共枕

不安的視線再往她的方向偏了偏

「耶俱矢…夕弦…？！還有四糸乃和七罪？！」（“wc刑啊”）

等等，驚嚇歸驚嚇，自己好像才發現，床不是自己的床，至少左右之合的尺寸就不可能容納到十幾人的那樣

所以也就是說………

「鞠奈鞠亞琴里萬由里凜禰六喰十香狂三美九二亞折紙……？！？！怎么都…？！我干了什么啊！?。。。?！」（“越來越刑了”）

最后的吶喊只有士道自己能聽見，在心靈上——信仰的崩潰與精神沖擊所帶來的痛苦往往是最嚴重的

信仰著，憧憬著，幻想著并最后祈禱著——她們每人都得到一個最好的結局，在旅途與故事的終點目送她們到幸福的方舟，迎來屬于她們的永恒之夢幻…可自己卻做出這種下賤之行

往好處想著，至少某位母親和凜緒沒有現身于此，自己還到不了千刀萬剮的地步

而準確來說，好像不是自己干了什么，而是自己被她們干了什么……

士道在超大號的“party's床”上，僅有的一點活動空間里，他蜷曲著身體，冷汗浸濕了他的全身，像是大腦嚴重缺氧不住在抖動著肉軀，唇瓣張合著，不知在說怎樣的話

「簌…簌…簌…簌…」

帶有獨樣的節奏，聲音輕微而又耳熟的鈴音在自己耳邊響起，士道咽了咽口水，手指朝向了耳旁通訊器的按鈕

「士道呀，我這里有兩個好消息，但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種？」

「當然是……壞消息」

「哈？意料之外」

「你應該也能看到我這里的處境。難道還有什么于我而言比這還要糟糕幾分的事情嗎？」

「有??！精靈反轉！精靈消失！靈結晶破碎！又一次！梅開二度?。　埂樯瘫还烦粤?/p>

「你是不是想死？」

「咳咳……所謂壞消息就是…你可能從此以后就沒有自我的貞操可言了！」

「顯然易見的事情……」

「好消息嘛……其一就是，事發當晚老弟你是被害者，弟妹們并不怎么意外的是加害者，也就是說——你可以洗清一部分罪名了，但相應的你可能這輩子都逃不掉她們，依耶俱矢妹子的中二風格，已然順從命運是她們的所有物了」

「嗯，啊…什么？？？這樣的話被害者加害者所有物這算哪門子好消息啊喂?。。　?/p>

「別急別急～讓我先急～還有個好消息啊，因為澪和真士將你們的靈力全部保留，琴里妹子的灼爛殲鬼還有上次你用來制裁我的凜禰妹子的兇禍樂園，你都可以正常使用這你早已心知肚明

我想不再需要多加贅述」

「灼爛殲鬼還有個功能……封印十香的靈力那會兒你也早就親身體驗了，在幾刻鐘之前也發生了同樣的反應：它在救你一命啊」

在很短暫的時間里士道的腦袋上浮現一個無形問號，接著他很快反應過來

如果自己真的被她們吃地一干二凈，那本來完整的貞操被十六等分徹底處男畢業的情況屬實……

盡管在此之前沒有親身去實踐類似的刺激

想起來自己初醒時，身體和意識近乎是癱瘓，但痛感卻好像被大幅度削弱了般，只是感覺如灌鉛的沉重遲鈍

而大腦不愿讓自己去回憶一夜的浪漫也是為保護自己現時僅有的一些理智吧

要這么說，灼爛殲鬼又救了自己，但用的地方好像有些尷尬了…

「所以……萊先生想要表達的是…？」

「無限續航唄，就好比你玩射擊游戲開了火力的掛一樣，一把格洛克都能給你搖身一變個火神加特林出來，不用換彈無時間限制就罷了，一整套下來連喘都不帶喘的，對面已經把你十八代祖宗都罵了個遍了

就是以后可能會封號，偶爾失個靈讓你痛一會兒什么的，但對于接下來每天都要經受“高強度訓練“的你來說，“日”久生情久而久之對付她們也不成問題吧」

「哈？？？等等等等，最后話語的言外之意就是我可能每天都需要這玩意來維持……簡單說，大家每天都有可能會……？！」

說到這里時士道的聲音已經明顯發顫了，結果上司毫不意外給出自然的解釋來

「不然呢？處于戀愛高峰期的女孩們可是很可怕的哦～尤其是在同你相親相愛之后…相擁，熱吻，貼身，放肆然后便在春意盎然的環境里干柴烈火～………這你已經熟練了吧？別告訴我一晚十六次你還拿自己當新手啊」“TMD老子戀愛都沒談過幾次，連個女朋友都沒得，整天在老弟你這里吃狗糧”

「我的靈結晶啊………我會死掉的…………」

「灼爛殲鬼？」

「指的是精神上……」

心灰意冷的一刻，士道還沒有從絕望與痛楚中恢復過來，對方就繼續說道

「別那么痛不欲生嘛，想要彌補某方面的缺失我們UNC有的是花招，不過你手里不照樣也有凜禰妹子的兇禍樂園嗎？

拜托～

那是兇禍樂園唉，是你不作死不懈怠就完全自主操控的樂園——把自己和你老婆們一關，想干什么干什么，別人還打攪不到你們

相同的，你之前也不是沒體驗過；只要沒惹凜禰妹子生氣，當然她從來沒有對你生氣過

你在那里想干什么都行，一切都會如夢一樣去實現

現在你同樣擁有了ruler的掌控權，你就算說錯一個字也能把你救回來，這樣說難道不能緩解你的悶悶不樂，哪怕只是心靈上的一絲慰籍？」

從那里傳輸來的畫面，士道依舊一副“自己大限將至”的樣子，雖然一晚上要經歷這么多的確甚是不易，加上信仰崩塌，這樣的表現再正常不過了

「那就想點高興的

……上次我剛把孩子名單發給你，結果你反手過來就把我關進兇禍樂園去讓我擱可樂水里暢游。這好嗎？這不好」（萊長官極其反感人類的汽水，尤其是可樂水）

…………場面一度尷尬

「我可高興不起來，尤其是想到與你相關的事情時。這張巨型床和任意伸縮的被褥是你給她們的吧？她們挑選的這個日子也是你所告知或是指使的吧？不然不可能會在同一天這樣的巧合」

「不愧是士道，輕易就想到了我絕對能做出來的事！」

以苦澀相襯的微笑掩蓋過所有心緒，士道掛斷電話時，聽到對方最后的呼喊「相信我士道那份孩子名單會派上用場的?。?！」

接著周圍的一切都好像安靜了下來，又回歸到初時：大家平穩沒有默契節奏的呼吸，偶爾翻身時產生的摩擦，還有傾聽著屋外裊裊風鈴與樹音蟬鳴的交響

窗外的夜色好像淡去了，冥幕中多出其他的鮮妍，清明與浪漫交織一起

這正是最早的晨間，晝夜不化的一刻

士道看著床上依舊熟睡的十六人，飽受苦難的心靈在悸動，復雜的思緒交雜一起；想伸出手輕柔拂過她們隱匿的笑顏，想再近距離俯身而下欣賞她們的美色，想早些為她們備好第一份縹緲的溫柔，清煙與芬芳四溢，再在她們模糊初醒之際投喂一口，看她們嬌羞而又享受、沉浸在此幸福中的樣子，想她們毫無防備的嬌軀胴體，自己完全可以一時沖動而再…………現在胸中所涌動的那一份感情…到底是什么呢？

寵溺、溫柔、呵護、依賴、愛戀、沉浸、憧憬、祈禱、祝愿、欲望…（最后那個詞為過審，大家懂得都懂是什么欲）

「既然已經發生…就算依靠刻刻帝實現無限的輪回，只要她們還愛著自己不變，只要自己還依賴著她們不變…似乎也改變不了實質」

「啊，走下去吧…哪怕前方迷霧重重，沒有終點」

今日第一縷光芒從云層滲過，照耀并恩惠了大地，城市的溫度正在回升。天宮好像恢復了一日的輝煌，車鳴、鳥音；繁忙、享樂；沉寂、幸福；

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先前的樣子，除了……

「嗯啊～～～」一般狂三和凜禰總是士道后最早醒來的兩位

兩位不同步地伸了懶腰，再張開眼睛清醒些，接著二人就對上了彼此的眼睛

「嗯？」 ?「哎？」

雙方在一瞬間好像忘記發生了什么，面情的樣子，是在懷疑自己為何和別人會出現在一張床上，且身上都是如此的“光潔”

回憶著昨晚數不盡的浪漫……

「啊…好像想起來了，昨天我們………」

「對士道……………」

尷尬，非常的尷尬

周圍其他人也是半睡半醒將要起床的狀態，中間的士道已經不在了，隱約聽到樓下的廚房刀具相觸才奏起的輕響

“怎么辦？士道肯定知道了”

對于這樣共同的想法，二人有著不同的反應

「啊……算是…補償了那晚留下的遺憾嗎……好生令人難忘…倒不說只是沒有尼別科爾讓我和士道先生的接觸更進一步罷了…」

「嗚……他是不情愿不愿意的吧…？我不小心，就強迫著對士道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對不起對不起啊…真不是故意的…」

接著所有精靈都醒了過來，看著全身“潔凈”的彼此，陷入了一頓沉默………

「唔……官人…已經在廚房了吧…？好像在為我們準備早餐…？」

「Darling總是第一個起身，雖然都是為了我們，這次也毫不意外地這樣做了，只是這次情況好像有一點特殊？」

「不是一點吧？！到底該怎樣去面對他?。。。　?/p>

不說青澀的新人，老司機們也有翻車的一天，畢竟因愛戀與情欲過盛來強迫他，不顧他的感受，最后無聲音地從自己眼前消失什么的，或許已經是在玷污自己與他的感情了吧？

精靈們共同發聲的懺悔充斥著整個房間

懷著忐忑的心情，精靈們下了樓，不安的眸光里回散著羞澀與忸怩的影子

視線出現了熟知的客廳部署，幾碗豐盈可人的烏冬面，幾杯牛奶與一些壽司飯團，再接著就是一抹溫柔的身影

「啊，大家。起來啦？」

還是熟悉的他，熟悉的那份溫柔，士道微笑著，將手中的碗筷置于桌上，然后動身將仍不太清醒的她們一一扶到各自的座位

「士道…？」

精靈們微微呼喊著他的名字，語氣有過不解，也有嬌羞和愧對

接著，士道是滿不在乎的樣子，環顧著扭捏矜持的眾人，發現了什么

「對了，凜禰。一些原因，凜緒還沒有起床吧？」

「啊…應該是吧…畢竟……昨晚意外地沒在她身邊………………」

「沒關系，我去叫她就好了」

臨走前，士道還不忘記囑咐她們「冰箱里的食材好像又不夠了，我得去再買一些回來，大家把自己中午想吃的菜肴寫在一張紙上，這樣就可以做到相對了。不過還是很抱歉地上午的約會要推遲一會兒，這一點，可能需要自己以接吻或是摸頭的方式來為你們彌補這份空白的吧？」

一直以來，他一直都是自然如平、從容自若的樣子，表面的笑顏沒有變故

像是昨晚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思想與現實嚴重的相悖，讓她們終于按耐不下心中的悔罪，分明地叫喊一聲「士道！」

「嗯？」聽到她們的呼喊，士道滯住身體，回頭望著

「你……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嗎？」

她們終于有了勇氣去開這個口，盡管對于他來說，這可能是永遠無法被抹平的傷痕，也或許是自己一生的懺悔與遺憾

「昨晚的事情？」

「對…那個……難道你不知道嗎？」

「知道啊，當然知道?？墒?，那又有何干系？」士道微笑依舊

「哎？？？？？」

「我們對士道你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沒有顧慮你的感受…士道你不生氣嗎？」

「生氣，當然生氣。但生氣是在你們顧慮地太多，反而快把自己憋出病了一樣，就連我辛苦付出的早餐也不愿意去多看一秒，認真對待了呢」

士道搖搖頭，繼續說著。就如同、在傾心般

「生氣，但更多的是驚訝或是不理解。驚訝在大家會對我做那樣的事，居然喜歡并向往著，和我那樣的事；不理解在你們還是會選擇我，我將無數次的機會贈予你們，你們還是會選擇我，甚至說不該去臆想的事物，就以為大家傻瓜一樣地將所有都奉獻或是浪費在我身上」

「但之后，我好像才是那個遲鈍的傻瓜。因為5月27日的那天，我分明地告知你們，我再一次攜起你們所有人的手，說好，要約定下讓我們所有人一起邁向永恒幸福的誓言。這樣的話難免會讓人理解成好多意思」

「幸福嗎……不知不覺中，我錯失了你們好多次，所以才想倍感去珍惜你們，不愿去做任何像是在傷害你們的事。你們，好像在某一方面上，同樣錯失了我好多次…于你們而言，幸?？赡芫褪峭医Y合，并產生進一步的愛戀…兩情相悅，身心結合，最后攜子之手，相伴終生這樣的結果吧？也是你們向我求婚的緣由，但我卻笨蛋一樣遲鈍地將所有忽略掉了」

「所以……」士道站起身來，如同在執行儀式般莊嚴的表情

「這的確是我的錯，我沒有考慮到你們的心境。而于我而言，最大的幸福便是看到大家所有人幸福

看到你們無顧慮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做任何你們認為幸福的事」

「經歷昨晚，我明白了，你們真正渴望、想要得到的……在此之后，我已經沒有什么好顧慮的了，大家對我的愛戀…像是昨晚的遭遇

已然，沒有障壁而言了」

精靈們聽著這樣的話，不知是怎樣復雜的心情：激動、興奮、感動、思念、回憶…這些情欲交合，最終讓淚水代替所有在眼瞼中醞釀

士道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

「大家，就讓我們一起幸福吧」

五河家庭的新生活，正式開始了

第二章，新生活，待續

最后，一聲獨特的“慘”叫，女孩們撲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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